男人冰冷的目光渐渐回暖，沉默几秒后，点了点头：“好。”
乔绵绵不禁松了一口气。
她松开他的手臂，改为去牵他的手：“那我们走吧。”
苏泽躺在地上，一动也不动，像是晕过去了。
可在乔绵绵牵着墨夜司的手转身离开那一刻，他身体却忽然动了下，嘴唇也动了动，发出虚弱的声音：“绵绵，你不要走……”
墨夜司刚压抑下去的脾气又上来了，他抓紧乔绵绵的手，转过身，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：“苏泽，你要是想死，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。”
“墨夜司，我们走吧。”
乔绵绵生怕他脾气一上来，又动起了手。
苏泽眼里像是没什么焦距。
他眼神飘浮的看了墨夜司一眼，随后目光又落到乔绵绵身上，张了张嘴道：“我，我会一直等你的。
绵绵，我……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的。”
“随便你。
乔绵绵丢下这句话，就赶紧拽着墨夜司转身离开了。
在他们转身的瞬间，有几个拿着手机拍摄的人也非常转过身，快速溜走了。
乔绵绵转过身，刚好看到那几个匆匆离开的背影，她眉头皱了皱，有了不好的预感：“墨夜司，刚才是不是有人偷拍我们了？”
会有人偷拍也很正常。
他们所在的地方，并不是什么隐秘场所。
这里本来就是人来人往的。
她刚才也没注意，现在忽然担心了起来。
如果真的被人拍了，那墨夜司刚才打人的那个画面，岂不是也被人拍到了？
她越想越觉得担心：“要是真被人拍到了怎么办？你刚才……”
墨夜司也看到那几个匆匆离开的背影了。
他也猜测着，肯定是被人拍到了。
比起乔绵绵的担心和慌乱，他很淡定，也很平静：“拍到了就拍到了吧。”
他既然敢动手，就想过会被人拍到。
这里是餐厅，也不是私人会所。
“可是，你刚才……”